宇宙海里有什么.

宇宙没有伏笔,海里会有潮汐.

「角徵」不及

宫尚角x宫远徵  实则四角与正剧剧情无关

一个明着疯一个暗着疯的双向




“成亲之后就可以叫弟弟了。”




宫远徵握筷子的手明显顿住,鲜香的饭菜噎着喉口,目光有些呆滞的看了眼上官浅,错过了宫尚角难压下去的嘴角,上官浅也是明显一愣,很快便恢复温婉的模样,为宫尚角添菜。




宫远徵还有些怔愣,放下碗筷,只于宫尚角说了声已吃饱,不顾两人的目光便走出大门。




他不知上官浅有什么魔力,让哥哥一定娶她为妻,自己不过是最好的刀,最利的剑,不是枕边人




夜晚宫尚角寻去了宫远徵房中,弟弟一贯是爱生闷气的,从小到大没变过,宫尚角总是挡在宫远徵面前,为他挡风雪,为他披外袍,牵着他的手,从小走到大。




他想,弟弟要哄哄。




上官浅恰好转过身,恬静一笑。



“宫二先生也睡不着出来赏月吗?好巧。”




“我去看看阿徵。”宫尚角狭长的眼睛微眯。




“是为白天的事吗?”上官浅像是突然想到,带上抱歉的神色,微微俯身向宫尚角道歉,黑夜中的一抹白眼睛带上艳丽的媚,再抬头时泛满水光。




“无妨,阿徵孩子气,天寒露重,上官姑娘还是早些歇下,别走错路了。”宫尚角摆手,似是不太在乎未来夫人如此模样,自顾自越过行礼的上官浅往宫远徵房中走去。



上官浅眼神中的意味淡了些,神情淡漠的目送宫尚角的离去,嘴里呢喃道:




“宫远徵……”




因为遇上上官浅,来人似乎有些晚,宫远徵房中已然熄灯,宫尚角轻轻推开了门,熟练的走到宫远徵床前。




床上挂着的白纱随风飞扬,床上却是空无一人,连半分睡过的痕迹都没有。




宫尚角太阳穴一跳,回眸深深望向书台,不详的意味隐没在月色中。




宫远徵未等到宫尚角心情越发郁闷,简单披了件外袍往亭中去,两人错开路径。夜色隐约,亭中却早已有人。




宫远徵屏气放缓了步子,却还是先被那人发现。




“徵公子,好巧。”




“不巧,云姑娘。”宫远徵的眼尾下压,又是熟悉的疯劲漫上来,嘴角勾起一股笑。




“赏月罢了,沿路走来时宫二先生同浅姑娘也在赏月,想必徵公子也是。”云为衫神情疏离,嘴角的笑却有些得意。




听罢云为衫的话宫远徵也不愿多做反应,闷闷的看着月亮。




“你和上官浅一样,嘴毒心脏的东西。”




“何必把我两人放在一起,我和浅姑娘立场不同,自是不对付。”云为衫浅笑,眼波流转,回到宫远徵身上。




“徵公子为何因浅姑娘发愁,不如同我说说。”




“我为何要同你说,云姑娘,我们很熟吗?”宫远徵不屑抱臂,一字一顿的喊着云为衫,眼里挑衅意味强烈。




“敌人的敌人,不就是朋友吗?我以为,我们可以是朋友。”云为衫无辜神色等着宫远徵反应。




“云姑娘,你比上官浅有意思多了。”宫远徵又咧出个熟悉的笑来。




“上官浅来路不明,日后或有大患,哥哥却甚是喜欢,平日哥哥从不食荤,今也为了上官浅破例。”




“这感觉不好,非常不好。”宫远徵磨了下手指,眼神瞥向云为衫。




“宫二先生迟早会娶妻生子,一个上官浅没了,还会有千千万万个上官浅,徵公子何必如此在意。”云为衫带着一抹淡笑看着宫远徵,晦暗不明。




“云姐姐,你很聪明。”




宫远徵在心里有些惊讶云为衫的观察力和对情感的揣测,脸上笑容愈发张扬,在阔绰的夜色里显得鬼魅。




两人相视一笑。




“那只能,我成为上官浅。”



02.

徵宫白天已经好几日不见宫主,只有一两侍卫在深夜见到宫远徵制药。




“哎哟哟,徵公子不是这般切的。”




厨娘上前接过宫远徵手里的菜刀,又演示了一遍切法。




宫三先生不知为何突的对做菜提起了兴趣,成日里待在这烟火缭绕的地方,一遍遍学着做菜。





好在宫三先生是极有天赋又肯努力的,现如今做的菜比先前好得多,宫远徵把菜匀了两份,脑里又回想起云为衫的话。




“上官浅最会的,就是把持人心,不过太过自负,她既做菜,那徵公子便也做,最好只做一道荤,如若宫二先生问起来,不如就说是给……”




“自然是为你做的,云姐姐。”




“纵使上官浅八面玲珑心,可又怎么比得上一颗真心呢?既不成唯一,又何必附属。”




宫远徵把菜摆好,将手上因学菜受伤的纱布揭开,塞进腰间。




宫尚角来时见宫远徵已坐在饭桌前,神色有些紧张和期待。




“哥你来了,快坐下来吃饭。”




宫尚角不动声色撇了眼唯一的一道荤菜,只觉又是上官浅的小动作。




刚夹入口,不同于厨娘和上官浅做作的味道蔓延,抬眼望去,宫远徵撑着头,眼底笑意甚是真诚。




“手怎么回事?”



宫远徵闻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,笑眯眯的说:“无妨,这几日学做菜不小心弄的。”




宫尚角夹菜的手一顿“这些都是你做的?”




“自然,味道如何?”宫远徵有些得意,弯着眼期待哥哥是回答。




宫尚角又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“自是不错,以后还是不要为这些……”




费心思了还没脱口,听见味道不错的宫远徵已经兴冲冲站起。




“那便好,哥你先吃,这些我先给云姐姐送过去。”




宫远徵乐悠悠的拿起后方的食盒。




“云姐姐?”宫尚角抬起眸子,冷着脸让宫远徵脚步一顿。




“前几日赏月时偶遇云为衫,倒让我觉得她实在有趣。”宫远徵尽量不僵硬的接上先前的步子,恰撞见带着饭菜来找宫尚角的上官浅。




“徵弟弟。”




听见这声的宫远徵又倒回来几步“说了只有我哥可以叫我弟弟。”




说罢又匆匆跑走了,留给上官浅一个背影,上官浅有些疑惑的走进房中。




“徵弟弟这是要去干嘛?”上官浅见桌上已经有菜,端盘子的手一愣。




“阿徵说不要,就不用叫了,随他。”




“好,宫二先生要试试我做的新菜吗?”上官浅垂眸一副害羞姿态,等着宫尚角的回答。




“不必,这桌菜是阿徵做的。”




“……给那位云姑娘做的。”




上官浅一时间不知道哪句话信息量更大“徵公子做的,给云姐姐?”




“大抵是你说留住一个人的胃,才能留在一个人的心吧。”阳光透过窗沿,光斑阴影落在宫尚角脸上,让人看不清喜怒,倒是让上官浅品出些不寒而栗的味道。




“上官浅,你话有些多了。”




03.

“听闻宫二先生喜欢月桂?”云为衫夹了一筷子宫远徵做的菜。




小孩子心急,又是羽宫地界,直接从窗子翻进来,扬了食盒最上头的一道菜。




“嗯,我哥衣物,熏香都喜用月桂。”




“怎么了?”宫远徵托腮,抬眼望了眼云为衫。





“阿徵,我最近有些睡不好,你可会调安神香,我大抵需要个香囊。”





听到这个称呼的宫远徵恶寒了一下,眼珠子一转便懂得了云为衫的意思。





“那云姐姐,你喜用什么花呢?”宫远徵笑盈盈的问。




“我素来爱玉兰,如今也想用用月桂,不知宫二先生能不能接受玉兰。”云为衫轻轻敲打杯沿,看着宫远徵解下了一件外袍。




宫远徵随意一扔便打算离去。





“无妨,云姐姐会想办法和他换回来的,对吧。”




“有空多来玩,阿徵。”云为衫看着宫远徵打开窗户。




宫远徵回头指了指外袍说:“我哥亲自给我打猎做的狐裘,记得还给我。”




说罢翻身一跃就跳出了窗外,剩下满屋银铃声。




宫远徵随便在徵宫挑了些有助安神的草药,只带着玉兰花就走到桌前。




配个香囊也不是什么麻烦事,随意放些就行,香囊宫远徵自然也不会绣,叫了下人拿了现成的来。




点了灯就开始塞草药,等听见脚步声时,宫尚角差几步就准备到跟前了。




“怎么还在配药,不回房休息。”




宫尚角第二次去房中找宫远徵找不到,听下人说弟弟还待在徵宫便过来瞧瞧。




“云姐姐说近日有些难寐,我给她配些安神的药做香囊挂着。”宫远徵嘴角浅浅扬起,意味深重的眼神没与宫尚角对视。




这副模样落在宫尚角眼里,倒有些表达爱意害羞的意思,不悦的神色浮现上来。瞥了一眼正正好好放在桌上的香囊,尾处挂上了一两个银铃。




宫尚角瞳孔骤然放大,目光移到宫远徵发间,几缕青丝散乱在肩头。




宫尚角大步上前,动作快得衣角翻起些波,擒住宫远徵的下巴大力拉近,疼得宫远徵脸皱了一下,宫尚角这才收了点力,帮宫远徵将耳边散落的发丝轻轻往耳后撩。




“怎么近日如此喜同云为衫在一处。”




宫远徵侧了些脸去贴着宫尚角的手,微凉的触感传上宫尚角指尖。




“好凉,怎么不披件外衣,上午披的狐裘呢?”见宫远徵不答,宫尚角转了个话题。




“大抵忘在房内了。”宫远徵摸了摸鼻尖。




“刚刚我去看过了,好像不在那。”宫尚角解下自己的外衣给宫远徵披上,替他理了理领口,动作缓慢,细致的系好。





“那应该是中午落在云姐姐那了。”




宫远徵低头看着宫尚角动作,见骨节分明的手顿住,不解的向哥哥看去。




“明天给云姐姐送安神香顺便……”宫远徵撞进宫尚角的眼神中,化不开的阴翳让宫远徵想要退后一步。




宫尚角不动声色扯住了宫远徵,垂下眸子,隐去情绪,宫远徵看着哥哥眼下淡淡的青黑,只把刚刚当错觉,扶着哥哥的手上前。




“哥,你最近也休息不好吗,里面应该还有些月桂,我给你也配一份吧。”




看着宫远徵担心的眼神,宫尚角浅笑一声,答应下来,又复帮他理了理领子。




“阿徵,早点休息。”




04.

“这份给我哥送过去。”宫远徵吩咐人将玉兰的香囊送去了角宫,笑着将月桂香囊收好,动身去了羽宫。





人刚踩上窗延就被云为衫发现,打开了窗子,却没打算让人进去。





“执刃要来。”云为衫摇了摇头。




“宫子羽,真坏事。”宫远徵将香囊随意往云为衫怀里一扔,翻身跳下了窗。




青山夹着一点点细雨,宫尚角将香囊凑近鼻尖。




不是月桂香。




宫尚角垂着眼,门外的金复看不出主人情绪,抱着刀等待。




疾风吹过金复脸颊,宫尚角内力果真厉害,也走得极块,轻轻撇下句不用跟着,金复再抬眼时只能见到翻飞的衣角。




徵宫门口有一条很长的栈道,云为衫裙间已经挂好香囊,手肘挂着宫远徵的外衣缓步向前。




早已有人等候在栈道上,却不是宫远徵。




宫尚角上挑的丹凤眼轻佻的瞥过云为衫的脸,落在狐裘和香囊上,扯出不屑的笑来。




宫尚角似乎对谁都看不起,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,淡漠的疏离一切,让人不敢靠近,只有宫远徵轻轻敲了门,那宫尚角的心很快,就为宫远徵打开了。




云为衫如是想,很快就走到宫尚角面前,行了礼。





宫尚角低低唤了她一声:“云姑娘。”





“宫二先生,是我来得不巧,如若你和阿徵有事商议,我便晚点再来。”





“阿徵?”宫尚角万年不变的表情有了些裂痕,情绪便很容易被察觉。




“他让你这么叫他?”




宫尚角笑起来,比宫远徵可怖的多,云为衫纯当不知,似不知有何,抬眼望了一眼宫尚角。




“阿徵啊阿徵。”一句话说得无奈叹息,让云为衫有些不懂这对性情莫测的兄弟。




“阿徵亲自给你送的香囊?”




云为衫点点头,很快补充“执刃要来,只是匆匆一面,未将外袍告还。





“想来是阿徵疏忽,将我和云姑娘的香囊弄混了,这玉兰香才是姑娘的。”宫尚角将香囊递出,云为衫没有接。




“阿徵对我的事上心,怎会弄错,是宫二先生弄错了吧。”





宫尚角保持着递香囊的动作没有变,手指却已攥紧香囊,轻轻呵了一声。




“这些小把戏,适可而止。”





宫尚角一记掌风袭来,云为衫侧身躲过,宫尚角却没有收手的打算,节节逼退,纵使云为衫武功尚佳,也敌不过宫尚角的身手。





“擅自对执刃夫人动手,宫二先生的礼数呢?”




宫尚角知道这是叫停的暗示,接过了云为衫递来的香囊,将玉兰的随意一扔,沉塘了。




“你!”


“阿徵的狐裘我一并拿给他吧,羽宫的人,就不要每天往徵宫晃。”




云为衫皱眉,有些气急败坏的将狐裘往宫尚角怀里一扔,顾不上礼数就离去了。





臂弯挂着狐裘的人换了个,缓步去往宫远徵房中,房内还是空无一人,隐隐约约听得见些水声。




宫尚角偏了方向,望温泉的方向去了,宫尚角对气味敏感,温泉周身燃的熏香又实在重,宫尚角将狐裘往屏风上随意一挂便到了宫远徵身后。





宫远徵露出半个身子,发尾也湿漉漉的浸在水中,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


看着宫远徵白玉般的后背和及腰的墨发,宫尚角无端觉得有些燥热,将外袍的带子轻轻一扯,便层层叠叠的落在脚边。




宫远徵的耳朵动了动,随即转过身来,有些湿润的眼睫掀开,疑惑的看向宫尚角。




兴许刚才在温泉时有些犯困,此时宫远徵的脸上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,迷迷糊糊就想朝宫尚角靠近,纤细的腰身在奶白色的温泉水下看得隐约,倒更让人止不住眼神。




宫远徵的手搭上岸边,乖乖的叫了声哥。




宫尚角在原地站定打量了宫远徵一会儿,终于移步向宫远徵靠近,蹲下来问:“阿徵,你燃了什么香。”





“给云姐姐新调的熏香,叫云想裳。”宫远徵的脸颊被熏得微红,眼波千回百转。





宫尚角随意捏了宫远徵一缕发丝在手里把玩,听到回答后手移到了后颈。




宫尚角的怒气来的没有道理,掐着宫远徵的脖子就往水里按,眼神却没掀起一丝波澜,好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



宫远徵也没多做挣扎,一只手慢慢攀上了宫尚角的手腕,随着时间越抓越紧,到了宫尚角终于满意,才一把把宫远徵拉出水面。




“燃的是什么香?”




笑意攀上宫远徵的脸,他并没有为溺在水中而生气,只是尽量的调整呼吸,两手扶稳岸沿,微微发力挺出些身子。




宫远徵的气息如若幽兰扑上宫尚角,两人鼻尖对鼻尖的距离过于暧昧,水珠从颈侧,划过身体,落在宫尚角指尖,宫远徵眼中的迷恋尽数展现在宫尚角面前。





“是情/香,催/情/香。”




这催/情/香对宫尚角和宫远徵这种常年服用百草萃的人起不到半点作用,对于云为衫来说这招实在狠毒。



“你和云为衫要玩到什么时候。”宫尚角起身,居高临下的望着宫远徵退后两步,又回到温泉中央,背对着宫尚角。





“自然是玩到我赢为止。”




宫尚角沿着阶梯进了温泉,未来得及脱下的外衣被浸湿。




一人进,一人退,又至岸边。




“你已经赢了,阿徵。”宫尚角抚上宫远徵的脸,拇指轻轻磨勒,眼神低沉,吻上额头。




吻是轻柔的,一连串的从额头到眼睫,鼻尖,嘴唇。




爱/欲一点便燃起山火。




一旁的香膏早就被人用过,宫尚角压眉,搂着人大腿根就往床上带。




一开始宫远徵还将云为衫和他说的勾/引人的法子都用了个遍,宫尚角真被勾起来,宫远徵反倒受不住。




眼泪糊了视线,不安分的就想爬走,颤着腰被宫尚角拉住脚腕扯回来。原先在额头上的抹额现如今已经捆到了手腕,叫人乖乖听话。




宫远徵哑着嗓子哥哥和宫尚角混着叫,反让宫尚角愈发兴奋。




徵宫的房间漫着糜/烂气息,宫尚角给昏睡过去的宫远徵披好狐裘,宫远徵觉浅,迷迷糊糊想要睁眼,被宫尚角按在肩头。




“睡吧,阿徵,哥带你去角宫。”




05.

上官浅提前熬了上好的鸡汤,就为给宫尚角煮碗粥,端着碗站在门口,见门中无人应答擅自推了门进去。




白纱伏在床脚,叫人看不清帐里睡的人。





“宫二先生,我为你熬了粥,需要我伺候更衣吗?”上官浅在原地站着,眼睛一错不错的,望着帐中人。




上官浅先看到的是只细长白净的手抓住帐沿,纤细的腕掺杂着红/痕和吻/痕。




那绝对不是宫尚角的手。




白纱被轻轻揭开一角,宫远徵的脸让上官浅看了个真切,也看了个心寒,瓷碗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


上官浅很少在宫远徵脸上看到过这样浅的笑,很淡,兴许是宫远徵还累着,却隐隐露出得意来。




“姐姐,论计谋,你不及云姐姐,论美色,你不及我。”




经历过情/事的宫远徵脸上有种不自知的娇媚,微挑的眼尾媚态百生。




还未将帘子彻底拉开,便被狐裘盖住了头,上官浅只看见了脖子处的点点红/痕。宫尚角眼里已无半分上官浅,爱意横生,都是宫远徵。




宫远徵眼含笑意回望宫尚角,听见轻轻一句。




“阿徵乖。”


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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